手指重重落在黑白琴键上,最后一个音符被高高抛弃直至坠入尘埃,曲终,连带着周围的空气也变得有些凉薄起来。 过了良久,晏淮安收回手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,嘴角勾起一丝凉薄的微笑
等她缓过神来又准备挣扎,却被男人给喝止了:别动,我脖子疼! 我脖子又不疼! 听话,再乱动本少可就不敢保证一会儿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!还是说正合你意?男人突然将薄唇靠近夏忆雪
你们有想干什么?罗峰将二女护在身后,冷冷的道。 人群中走出两人。 前面一人方脸阔耳,膀大腰圆,肩膀上扛着一根直径半尺的铁柱,壮如铁塔。 稍后的一人白面长衫,一双细眼如老鼠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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